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。手机突然震动，是关成武发来的消息：“孩子数学课本忘带了，
你赶紧送过来。” 她看着远处即将开走的校车，只能咬咬牙，强撑着往回跑。
路过小区公告栏时，一张泛黄的旧报纸被风吹起，上面 “肾结核” 三个字一闪而过，
等她再去寻找，报纸已消失不见。尖锐的疼痛如闪电般劈中腰部，
袁遥手中的拖把 “当啷” 一声砸在地上。她跪在冰凉的瓷砖上，
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，浸湿了前襟。这次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，
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骨髓里搅动。在疼痛的间隙，
她恍惚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身影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灰色，可眨眼间又恢复如常。
正要打车去医院时，二女儿突然发烧到 39 度，小脸烧得通红，
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 “妈妈”。袁遥心急如焚，只能先照顾女儿，
给她喂退烧药、用湿毛巾物理降温。在翻找退烧药时，药箱底部露出一张泛黄的纸条，
上面写着 “小心白大褂”，字迹潦草得像是孩童所写，还没等她细看，
二女儿的一声啼哭便让她将纸条随手塞进了口袋。等女儿情况稍微稳定，
窗外已下起倾盆大雨。雨中的街道拥堵不堪，出租车在水洼里缓慢前行。
袁遥看着手机上不断跳动的时间，心急如焚，胃部传来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。突然，
出租车司机后视镜里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，那目光冰冷得仿佛在打量一件物品，
可当她与司机对视时，对方又恢复了正常。3 生死抉择好不容易赶到医院，
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。她攥着检查单的手指微微发抖，纸张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。
当医生说出 “肾结核” 三个字时，周围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又模糊。
她机械地听着医生说需要尽快手术，余光瞥见医生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泛黄纸条，
上面隐约有 “失误” 二字。走出诊室，阳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。手机在包里震动，
是关成武发来消息：“今晚不回家吃饭，别等我。” 袁遥靠着医院的墙壁缓缓蹲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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