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探往事（二）

街灯下，一个穿病号服的身影静静站着，朝我微笑。当我眨眼时，它又消失了。我知道，

游戏已经开始了。而这一次，玩家是我。我盯着窗外的雨帘，
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已经发黑的银项链。三天过去了，

自从那个穿病号服的身影出现在街灯下后，我的阴阳眼就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烁，

像接触不良的灯泡，时不时在眼角余光里投下恐怖的残影。"老大，查到了！

"小周推门而入，头发上还滴着水，怀里抱着一摞发黄的档案袋，

"青山医院1983年确实发生过暴动，死了七个病人和一个医生。"我接过档案袋，

灰尘呛得我打了个喷嚏。最上面的照片显示的是当年报纸的复印件，

标题是《青山精神病院突发火灾 多人伤亡》，配图里浓烟滚滚的建筑正是现在的废弃病院。

"火灾？"我皱眉，"郑雨晴日记里提到的'实验'呢？

"小周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："我贿赂了档案馆的老王才搞到这些。

"他抽出一份盖着"绝密"红章的文件，"看这个。"文件标题是《容器计划阶段性报告》，

落款是1983年6月——火灾前一个月。

里面充斥着"灵魂净化""意识重塑"等荒诞术语，

但最让我注意的是实验对象名单：陈芳赫然在列，她是第一个在201室上吊的人。

"这他妈是人体实验。"我手指发冷，"他们给病人注射某种混合药剂，配合电击疗法，

试图...""试图什么？"小周凑过来。文件最后一页被撕掉了，

只留下半句残缺的记录："...当容器达到临界状态时，

观测到..."窗外一道闪电劈过，刹那间照亮了办公室每个角落。就在这一秒的光亮中，

我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站在小周背后，戴着老式圆框眼镜，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。

"小心！"我猛地拉开小周。"怎么了？"小周踉跄两步，茫然回头。

白大褂的身影已经消失了，但我闻到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在空气中弥漫。"收拾东西，

"我迅速把档案塞进包里，"我们去见郑明远，他隐瞒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