齘村牙婆婆

鱼？不可能，这井这么深，而且水那么凉，不像有鱼的样子。难道……真的是“牙婆婆”？

石磙甩了甩头，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。他不信邪。他把那颗捡到的牙齿揣进兜里，拿起猎枪，

快步离开了吞山坳。他走后不久，吞山坳里又响起了“咯吱、咯吱”的声音，比刚才更响，

更密集，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不满。而在老井的青石板上，一滴粘稠的、带着腥气的液体，

正缓缓地滴落下来，掉在刚才石磙站过的地方，腐蚀出一个小小的坑。

第三章 牙床上的黑洞石磙回到村里，把捡到牙齿的事情告诉了王老五和几个老人。

王老五一听，脸都白了。“真……真捡到牙了？”“嗯。”石磙把牙齿拿出来，放在桌上。

老人们围过来看，张大爷拿起牙齿，手都在抖。“是小孩的乳牙……看这成色，

像是刚掉不久的。”“那……那井底下……”王老二声音发颤。石磙摇了摇头。“我没看清，

就看见水里有个白影子晃了一下。”“完了，完了……”李大爷一屁股坐在地上，

“肯定是牙婆婆！她真的来了！”村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。家家户户都关紧了门窗，

晚上不敢出门。小孩们更是被看得紧紧的，换牙的事情成了村里最大的忌讳。可越是怕什么，

越来什么。没过几天，村里又有一个小孩出事了。是张大爷的孙子，虎子。虎子六岁，

前几天掉了颗下牙，张大爷的老伴按规矩扔在了房顶上。可虎子嘴馋，偷偷爬梯子上房，

想把牙拿下来玩，结果没拿稳，牙掉在了房檐下的草丛里，找不到了。当天晚上，

虎子就开始喊牙疼。张大爷老两口赶紧点了灯看，只见虎子的下牙床红肿得厉害，

那颗刚掉牙的位置，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洞，黑洞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。

虎子疼得直打滚，嘴里不停地喊着：“牙婆婆！牙婆婆！别挖我的牙！

”张大爷吓得魂飞魄散，赶紧去找村里的老人。老人们看了虎子的牙床，个个脸色铁青。

“这……这是被牙婆婆‘掏’了啊！”李大爷声音嘶哑，“她这是在收集牙齿，凑够了数，
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