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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,中院正房内,长得像吴彦祖的一个男人和一个面色柔弱的女人,正在为家里的孩子去哪儿上学的事情上,开始争辩起来。

“私塾小学虽然没有公立小学好,但起码不用学那狗造的鬼子话……”

女人说后面几个字时,声音慢慢压低了下来。

“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将来一口一个鬼子文,这不是妥妥的数典忘祖吗?”女人一脸的义愤填膺继续说道。

只是声音越来越小。

“胡同的私塾小学那里,能学到什么?除了三字经、百家姓,要么就是千字文、四书等一些跟不上形式的旧学,咱孩子的未来何谈前途可言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……”

两口子争吵了半天谁也没有说服谁,都是媳说媳有理,婆说婆有理,各有各的理由。

“除非跟着我去学做菜吧?”

“你这话……也说得出口!”

……

迷迷糊糊醒来的老六,听着耳边嗡嗡嗡的吵闹声,顿时怒了。

“给我闭嘴,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一觉了!”

揉了揉眼睛,伸了一个懒腰。

看到一旁的一男一女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他。

“好了,我就说郎中夸大其词,明显是为了骗钱。”

“可这好的也太快了吧,刚才我摸着额头还是滚烫滚烫,怎么现在就好了?”

“你这话说的,孩子好了,还不好?”

女人对着男人就是一脚,把他给踹开了。

然后就要抱着老六,准备贴贴亲近一番。

“等等,你们是谁?”

“什么?”

屋里的两人一惊,猛的站了起来,同时伸出手掌再次摸向他的额头。

“你们干什么?”

“不烫啊,不烧啊!怎么说胡话了?”

两人摸完老六额头喃喃自语道。

“宝贝儿子,我是你娘,张桂兰呀!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

“儿子,我是你爹,何大清啊!”

“等等,你说你叫什么?”老六指着自称何大清的男人问道。

“何大清,怎么了?”

老六看着跟吴彦祖似的何大清,脑袋忽悠一下,华丽丽的晕过去了。

“儿子!”

……

老六再次醒来的时候,身旁还多了个郎中。

这位可能就是母亲张挂兰口中所说的那位夸大其词的郎中吧。

“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快速痊愈的后遗症,有了短暂的失忆……”

老六现在已经接收到自己脑海中的记忆。

自己穿越了,不是身穿而是魂穿。

成了《情满四合院》的主角何雨柱小同志。

没错,就是小同志。

今年是一九四三年,已经八周岁的何雨柱同志,从今天起变成了另一个人,开启新的人生。

看着满脸关切的何大清,知道故事剧情的老六,了解自身是谁之后。

感觉天都塌了。

噗隆一下子从床上起来。

“我要分家,我要独立自强,我要民主……”

“啪!”

张桂兰还以为孩子又傻了呢,赶紧一巴掌拍过去。

打消了老六畅享美好未来的憧憬。

“妈,你打我干什么?”

“儿子,我的宝贝儿子,妈不是打你,是怕你又过去了!现在好点了吗?”

老六看着满脸温柔的张桂兰,正要解释一番的时候。

转眼就看到了何大清那张抛女弃子的恶心脸庞。

“我就是要独立,我就是要自强,从今天起,我要住到隔壁去!”

“呃!隔壁只是个耳房,放杂物的地方,人怎么能住?”

“收拾收拾不就出来了吗?”

老六还指名道姓的要求何大清帮他把隔壁收拾出来。

即将要开启主人公何雨柱的悲惨童年,负责替代人生的老六,不用他用谁呀?

就当是废物利用了。

既然将来你不仁,就别怪老六现在不义。

隔壁当天收拾出来,老六当天就住进去了。

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张桂兰,哑口无言。

想着郎中临走前嘱咐的话,“这都是失忆的后遗症,现在随他去吧,过一段时间就好了!”

躺在曾经何雨水住的房间里,老六可不打算仅仅住个几天而已。

还要长久住下去。

直到有自食其力的能力时,才是老六展翅高飞的时候。

至于现在,猥琐发展!

作为穿越者,金手指呢?

老六翻遍了全身,毛都没有找到一根。

失败!

直到第二天早上。

“叮!”

“哇塞,宿主大大,每日一个盲盒来啦!当你睁开萌萌的大眼睛,它就会准时出现在你面前哦!宿主大大,要不要现在就打开呢?”

“废话,愁眉苦脸的一晚上,等的就是此刻,马上开启!”

“恭喜宿主获得姜太公的钓鱼竿一副,请注意查收哟!”

看着面前摆放的姜太公钓鱼竿。

老六此时此刻买了一块表,不知当讲不当讲!

古人诚不欺我,直钩钓鱼,也就姜太公了。

“tmd,这不是自己现在需要装逼的东西呀!”

老子需要money,粮食也行呀!

结果给了一个破鱼竿,烧火都嫌它细。

“等等,姜太公钓鱼?也就是说钓不上来任何的东西?那么换个思维想一想呢。”

老六直接在屋里坐在床上,拿起鱼竿,开始了凭空钓鱼!

早晨,进隔壁屋子喊何雨柱吃饭的张桂兰,看到这一幕,差点没晕过去。

这好像又病的严重了。

赶紧小心翼翼的上前温柔的对儿子说:“柱子,咱们吃早饭了?”

正作思想者沉思的老六,闻听此话,有些怅然若失的跟着母亲去隔壁屋子吃饭去了。

饭桌上,张桂兰不停的给儿子夹菜。

顺便还踢了踢无动于衷的何大清。

让他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,别光顾自己低头炫饭!

回到自己的屋子,又开始了姜太公钓鱼。

快到一个小时了,就在老六要收工的时候,突然鱼漂动了一下。

老六一愣,赶紧收杆。

只见原本直勾的鱼钩,上面居然有东西。

“恭喜宿主获得仿商代的镂空玉牌一枚。”

“嗯?还真能钓到东西?”

老六还凑近看了看,直钩正好挂在镂空玉牌的缝隙中。

“不愧是愿者上钩,直钩也能钓到东西?”

打量面前的镂空玉牌,仿商代?结合姜子牙的历史时期,那不就是周朝时期的文物吗?

看着鱼竿上,还有两次的使用机会。

那还客气什么,继续钓。

又一个小时后。

空!

这……

又一个小时后。

“恭喜宿主钓到周朝时代的钱币三枚。”

紧接着,姜太公钓鱼的鱼竿,化了,化成粉末,弄得老六灰头土脸。

只能又洗了一把脸,内心大喊倒霉。

可转念一想,又开心无比。

“这每天一日的盲盒,还真有好东西呀,第一天就出了大货。”

可惜,看着面前的镂空玉牌。

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。

镂空这门手艺,诞生于新石器时代,巅峰在汉代,但商代也是有一席之地。

这么说来,镂空玉牌放到现在,珍稀程度甚至有可能都超过了铭文的青铜。

“这东西就不能卖了。”

老六现在身无分文,为了远大的梦想——自食其力,

又握着手中的三枚钱币,“难道要当吗?”

想想现在的当铺,虽然都已经正规化,但不一定合法化。

尤其是店大欺客的情况。

怎么办呢?

正当老六打算查看三枚钱币的时候。

外面有人喊话。

“婶子,柱子在家吗?我来找他去玩耍!”

老六翻找何雨柱的记忆,发现喊话之人居然是许大茂。

他们小时候的关系这么好吗?

那又是因为什么,分道扬镳、反目成仇了?

老六推开房门,看到豆丁大的小屁孩,给老六印象最深刻就是对方的眼睛,滴溜溜的乱转,在外人眼里可能是古灵精怪。

但在老六的眼里,那就是心眼贼多的孩子。

回想何雨柱的性格,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的主。

肯定是小时候的许大茂,做了什么出格的事,才分道扬镳的,肯定是这样的。

面对许大茂,是虚与委蛇,还是快刀斩乱麻呢?

正在老六纠结的时候,许大茂蹦蹦跳跳的拉过了老六的手,拉着去看他爹给他买的拨浪鼓。

后院。

“怎么样?好玩吧?”

“幼稚!”

“呃,你说这话我就不开心了,好好的一个玩具呀,怎么就幼稚了呢?”

“咱们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,应该办大人的事儿了?”

“那做什么,才算是办大人的事?”

“比如……弄点钱花花。”

“呃!弄钱?”

许大茂两只手死死的攥进自己的裤兜,明显里面有钱。

“别看我,我兜里只有几个铜板(元)了,还是我爹给我的零花钱。”

1930年代后因通货膨胀、货币改革(国民政府推行法币)及日伪强制推行联银券,铜元逐渐失去法定货币地位。

但在1943年的北平,铜板仍被小商贩或老百姓中零星使用,但价值极低,且日伪政权禁止其正式流通。

有点儿以货易货的形式存在。

“铜板(元)那东西狗都不要,我要的是大钱,很多很多的钱,明白吗?”

“哦。”许大茂如释重负的放开了攥紧裤兜的双手。

“你认不认识当铺的人?”

两个小屁孩,一个八九岁对一个六七岁的小孩,说着大人的话,自然是驴唇不对马嘴了。

“当铺?那是什么东西,好吃的吗?”

“算了,你就当我刚才是在放屁了,对你说话我完全是对牛弹琴!”

“可我刚才没有听到你放屁的声音呀?”

“放屁不应该是这样吗?”说着就要给何雨柱展示一番放屁的声音,可惜用力过猛,“不好,我得去厕所了,回见!”

夹着大腿向院外奔跑起来的许大茂,老六看的是无语的很。

长大后的许大茂,回想他小时候这一幕,估计得找一个粪坑淹死自己吧!?

太丢人了。

无人打搅自己,该想办法把这三枚古董钱币变现了。

北平的琉璃厂、隆福寺一带仍有古玩店(如荣宝斋、汲古阁等),但日伪时期管控严格,店家可能压价或拒收来历不明的古董。

再说自己还是个小屁孩,都容易被商家抢走钱币。

第二个方法就是黑市交易,在天桥、鬼市(晓市)或胡同里的地下交易点。

一般都是通过掮客(中间人)联系买家,避免直接露面。

老六除非喊上自己老妈,要不然他认识个谁呀?

正在后面愣神想着这一切的老六,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旁经过。

“聋老太太?”

“小孩子,我可不聋,再说我年龄也没到老太太的程度吧?”

“呃!”

看着对方五十多岁的年纪,腿脚行动自如,耳力如此的清晰,除了面容长得像聋老太太以外,根本看不出电视剧里聋老太太的模样。

按电视剧中描述的人物,她以前可是给红军做过草鞋的人物,在这个年代,人品应该杠杠的。

那是否能通过她,变现手中的古董钱币呢?

“阿姨……”

老六明显感觉到了好像什么东西酸倒的声音。

“乖孙子,你叫我阿姨可不合适,叫我奶奶吧?”

“呃!”

这老太太居然占老六的便宜。

但为了自己的自力更生大计,忍了。

“奶奶,奶奶、奶奶……”

“好好好,乖孙子!”

聋老太太说着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。

至于吗?

从电视剧细枝末节的一些情况来看,还想到她可能悲惨的一生,老六也就释然了。

“乖孙子,是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老六左右看了看有没有人。

聋老太太看到柱子这么谨慎,把他引到自己的屋子里。

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?”

老六从兜里拿出了三枚古董钱币。

“奶奶,这东西都是古董,好我想把它换成钱,您老可有门路?”

接过柱子手中的三枚古董钱币,上下打量了一下。

其中一枚包金铜贝,还上手咬了咬,确定外面是一层金子。

看了看柱子期望的眼神,“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?”

老六谎话张口就来,“我是从院墙的墙壁里抠出来的,怎么了奶奶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聋老太太想了想这个四合院的来历,以前是一位王爷的府邸,家道中落,就变卖出去了。

有这些包金的古董钱币,也就不足为奇了,只是藏的地方挺让人意外的。

即使这样,还是被柱子发现了。

这就说明这些钱币和孩子有缘。

“这些东西你真的打算变现?”

“嗯!”

“你要信得过奶奶我,我就找人给你变现一下,说不好还能搭上意外的关系呢?”

聋老太太看着类似古董的古代钱币,对着柱子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。

“那就谢谢奶奶了。”

看着柱子这么乖巧的样子,聋老太太满脸都笑成了花。

“乖孙子,明天这个时候来找我拿钱就行了。”

“那谢谢奶奶了。”

面对老人家,最真诚的必杀技就是嘴甜。

尤其是孤寡老人。

一语胜过三冬暖!

聋老太太第一时间出院找人变现去了。

一点没有询问老六价值几何,想兑换几何?

这也许就是一个院住的原因吧

——实诚!

此时的她,一点看不出将来腿脚不好的样子,走起路来虎虎生风。

连刚上完厕所的许大茂,都被差点被撞了一跟头。

好在许大茂闪身快!

老六则开始打量整个后院人家都是谁?

没有想到,二大爷刘海中居然也在。

只是没有看到他的大儿子刘光奇。

这个时候,他应该是上学的年纪,自然不会像老六一样闲的在家待着了。

到了中院,一大爷易中海也在。

贾张氏居然也在。

这……

前院的三大爷,不会也在吧?

带着这种疑问,来到前院,碰到了刚上完厕所的许大茂。

“阎埠贵怎么没住在前院?”

“严富贵?谁呀?”

“我说的是阎埠贵,阎王的阎,蚌埠的埠,贵人的贵,阎埠贵,他怎么没住在咱们前院?”

“柱子,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
似乎想到什么,赶紧拉着柱子退到中院,悄悄的对他说:“前院住的是大汉奸刘三刀,整个前院儿都是他家的亲戚,你可别提什么贵什么富了,小心引火上身!”

“哦,明白了。”

这么一看,刘三刀肯定是解放之后被人民政府收拾了,房子自然是收为国有了。

然后开始了二次分配。

“翠花,翠花……”

老六突然听到这么熟悉的东北名字,赶紧望去。

只见一个男人,对着贾张氏喊道。

靠!

她本名叫张翠花呀!

这名字,果然够接地气!

那这个男人,肯定是张翠花的老公了。

原著里可没有他的身影,连他儿子的身影都没有,何况是他这个当爹的了。

没想到来到电视剧未开始之前,还发现了这么多彩蛋。

有意思,有意思!

到了中午的时候,贾东旭放学回来了。

“他在公立小学上学,听说他爹花钱给他办的公立小学的手续。”

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羡慕。

毕竟在这个年代,初等小学(初小)招收 6-7周岁儿童入学,学制4年。

高等小学(高小)招收初小毕业生,学制2年。

许大茂和柱子明显都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,就是因为没有门路,才耽搁下来了。

想要入学的儿童家庭不光需要良民证,还需在日伪的“保甲”或“治安维持会”中有登记。

说是登记,其实就是上贡。

没钱你上个毛学。

这个时候许大茂他爹也是个穷货,听许大茂说,他爹就是个出力拉脚的人。

可不对呀。

根据老六看电视剧的只言片语描写中,他爹可是个会计。

看来还得是解放军来了之后,他爹才转行了,有了奔头。

同样是底层人民,他爹对许大茂都给零花钱,怎么到了老六这里,何大清居然一毛不拔。

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
更加坚定了老六要自力更生的信念。

“柱子,咱们继续玩拨浪鼓吧?”

幼稚的语言说着幼稚的话。

“你上完茅房,手洗了吗?”

“为什么要洗手?”

“难道你不知道?”

“为什么要知道?”

老六捏了捏的鼻子,一脸嫌弃的指了指着他的身上,“你回家让你妈闻闻你身上的味儿,你就知道为什么了?”

许大茂自己先闻起了自己,“没味儿啊,一点臭味都没有。”

怪不得这个时候的孩子难杀,一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样子,早就练的金钟罩铁布衫出来了。

“算了败给你了,我要回去睡中午觉了,你不要打扰我,更不要跟着我!”

老六全程捏着鼻子,一副嫌弃的样子。

引得许大茂莫名其妙。

屁颠屁颠的跑回家,让他的老娘闻闻他身上的味道。

他老娘也是一个听话的主,低下头闻了闻许大茂身上的味道,好家伙,差点把隔夜饭呕出来。

“你身上怎么一股茅房的味道,你掉茅房里了?”

“没有啊,可我怎么闻不到身上有茅房的味道?”

这种涉及到空气同化的知识,两人自然不懂了。

“怪不得柱子,让我洗手,原来是为了我好,他真是个好人呢!”

今天一天就在平淡中度过。

第二天,老六醒来的第一时间,开启盲盒。

“叮!”

“恭喜宿主获得猪肉芹菜馅一斤,是否取出?”

原本露出期待高兴脸色的老六眉头一皱,“饺子?生的熟的?”

“宿主请注意,凡是盲盒里的东西,不是特别说明,都是熟的,请问是否取出?”

“不取出,会怎么样?”

“宿主将获得一天的储藏时间,一天后自动销毁!”

这也算是变相的有了储存空间了。

别人穿越时,都有三大神器,到了老六这里,只给盲盒。

差评!

去隔壁吃完早饭,简单的和张桂兰说声好,至于何大清,谁鸟他呀!

未来,他抛弃儿女的时候,为了一个寡妇,连亲情都不顾了。

至于所谓的后来大团圆,都是为了圆满而不得不圆满的剧情,安排罢了。

甚至所谓的抚养费,都可能是为了圆满而圆满,铺垫的剧情。

未来何大清出现在傻柱面前时说的那番话,已经表明,何大清已经成了再组家庭的妻管炎了。

他怎么可能会有钱拿出来邮寄给傻柱他们呢,明显前后矛盾。

既然你不仁,就别怪老六不义。

离开家门,匆匆赶往后院。

“这孩子算是没救了,和我一点都不亲,要不?咱们再生一个,重新培养?”

这也许就是何雨水快速降世的原因吧!

“奶奶,我来了,我进来了?”

推门而入。

看着早就等待的聋老太太,赶紧问好。

把甜言蜜语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
求人办事,姿态一定要做足。

“好好好,孙子有心了。”

说完下地,把门关上又插上。

转回身,把一包裹的东西推在老六的面前。

“柱子,看看吧,我用你的三枚古董钱币,换了这么多东西!”

老六看着沉重无比的包裹,没有先翻看。

而是变戏法似的在聋老太太面前,拿出了一盘热气腾腾的饺子。

“奶奶,吃吧,饺子,猪肉芹菜馅的饺子。”

“你……从哪儿弄的饺子,你自己家包的?”

“奶奶,你只管吃就行了,这东西来路非常正,只是……不便细说!”

聋老太太看着柱子一脸难言启齿的样子,“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,放心,跟奶奶说,奶奶给你出头?”

“真的没有什么,这只是我的一番孝敬,毕竟咱们之前无亲无故的,如今替我办了这么大的事,我说什么也得报答一下吧,所以?”

“所以你就偷了家里的钱,去外面的小饭馆买了这些饺子,你也不怕你父母打你啊!”

额!

正当老六无话可说的时候,没想到对方替他圆话了。

于是,借坡下驴地承认错误。

“我也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感激之情,奶奶,你要是不收,我都没法要这一包裹的东西了。”

聋老太太看着柱子情真意切的样子,连忙拿出筷子,夹了一个饺子,咬在嘴里。

随着慢慢的咀嚼下咽,眼睛却泛红了。

老六看着聋老太太吃饺子了,这才心安理得的打开了包裹。

其实刚才老六这一出,也算是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
真诚试探记!

如果对方昧下良心钱,想想前世公交车上让残疾人让坐的人,那后悔的程度,直碎心灵!

做鬼都不会忘了这件后悔的事。

天生坏种除外!

打开包裹,露出里面的东西。

一大把的联银券(俗称“准备票”或“鬼票”)。

都是百元大钞。

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物价非常贬值(1943年北平1斤玉米面价格从1939年的0.1联银券涨到数十元),可好几十万的联银券,还是吓得老六一大跳。

“这……”

“怎么不满意啊?也是,人家也说了,你拿给我的三枚古钱币,其中有一枚是包金铜贝,还是有铭文的老物件,一枚就价值连城……”

聋老太太完全是把事情给想岔劈了。

老六也没有解释。

只是他好奇的是,对方和谁兑的这么多钱?

“想知道?”

老六疯狂的点头。

“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,要不然,会祸及家门。”

老六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,也就不再追问了。

看来聋老太太一直和我党保持着联络,只是在解放后,她为什么没有住进干休所呢?

难道是级别不够,还是其他什么原因?

老六有了这么多钱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母亲补身体。

按电视剧的走向,张桂兰是在生了何雨水之后,病亡的。

旧社会,人死的最大原因就是营养不良或者是疾病。

只要钱到位,这个时代的任何疾病都可以得到解决。

大部分都是钱不能解决的事情,才听天由命交给老天来决定的。

现在不一样了。

老六来了,而且还获得了这么多钱。

得想办法给母亲补身体了。

至于和大清,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
张桂兰死后,他该潇洒潇洒,连孩子都不抚养了,还说啥呀!

借助聋老太太大人这个身份,趁着何大清白天上班的时间,给母亲一痛豪补,补的老两口子夜夜笙歌。

不出两个月,怀孕了。

老六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。

上的还是公立小学。

何大清在做饭的时候,因为做的好,获得了二鬼子的满意,询问他有什么想帮忙的事情。

就想到自己的儿子——何雨柱。

虽然孩子对自己有点反常,但作为父亲的他,该帮忙还得帮忙。

其实张桂兰也会留下孩子给她补的东西,和何大清在夜里分享。

何大清也算是吃了孩子的嘴短,办起他的事自然用心了。

于是,九月一日这一天,老六上了市里的公立小学。

带着张桂兰给他缝制的布兜当书包,不情愿的踏上了上学的道路。

公立小学那可是要学鬼子话的地方。

等于接受了鬼子的奴役,老六的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。

好在这些日子,都有盲盒陪伴着他。

虽然有的东西开的不算太好,但起码也是日常生活需要的东西。

都是吃穿方面的东西。

自己和张桂兰吃着小灶,偶尔带上聋老太太,开心了另类的求学生涯。

在公办小学又回闹出怎样的笑话,和认识怎样的同学们?

毕竟八九岁的年纪,才上一年级,算是班里孩子们最大的人了。

这不妥妥的就是孩子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