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轮车上的罪与罚

福满楼的包厢装修很有格调，古色古香的屏风上画着青松傲雪，墙上挂着几幅字画，

看笔锋颇有功底。"方总，请坐。"张小虎做了个请的手势，"我爸年纪大了，就不来了。

今晚就由我做东，为昨晚的事赔个不是。"方青砚扫了眼桌上的菜品，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，

但是色香味俱全，确实有些水平。"张老板，你这福满楼开得不错啊。"方青砚端起茶杯，

"三年前一口气买下这么多店面，资金从何而来？"张小虎笑了笑："方总这是在审问我吗？

""不敢，只是好奇。毕竟......"方青砚放下茶杯，"我母亲生前最后来的地方，

就是这里。"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。张小虎的笑容依然温和："方总，您母亲的事，

我很遗憾。""是吗？"方青砚冷笑，"那你知不知道，二十年前我父亲出车祸的那天，

是我母亲给他打电话，让他专门绕道去那条路的？"张小虎的手顿了一下，

但很快就恢复正常："这个我还真不知道。不过方总，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""请说。

""您母亲来我这吃过几次饭，有一次喝多了，说了句话。她说，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仇恨，

而是爱。为了爱，人可以付出一切，也可以毁掉一切。

"方青砚的瞳孔微缩："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""没什么意思，就是随便聊聊。

"张小虎给方青砚倒了杯酒，"来，方总，这是我们福满楼的特制花雕，您母亲最爱喝的。

"方青砚看着酒杯，没有动。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了。是秘书发来的消息："方总，

查到您母亲生前的通话记录。在她跳楼前，和一个号码通话了半小时。

那个号码的注册人是......"方青砚的手微微发抖。"......张德福的亡妻，

林月娥。"方青砚猛地抬头："你母亲呢？"张小虎愣了一下："我母亲？

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""她叫林月娥吗？"张小虎的脸色终于变了："方总，

你调查我？""为什么你母亲的手机号，会在我母亲跳楼前和她通话半小时？

"方青砚死死盯着张小虎，"...